[刀亂][骨喰&三日月]月

※超OOC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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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骨喰在失去記憶後,平淡如同火焰焚燒所留下的餘灰的生活中,少數刻下深痕的事——他在那人的眼中看見了新月。

當下骨喰並不知道這個眼裡有著彎月的人的人是誰,他很少關心他人的事,所以便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審神者在前些日子鍛得的新刀,更對當時審神者張大了眼差點跪了下去一事完全不知。
他唯一所知道的,是他當下愣住了,被對方深幽如海的藍眼,以及倒映在其中的月牙。
而對此毫無察覺的三日月只是慣性抬起帶有紋樣的深藍衣袖遮住嘴,眨了眨眼,在隊伍中掃了圈後瞥見了骨喰後便驚喜的向前打了聲招呼。
這時骨喰才如夢初醒,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在開口後就和樣貌對不上的氣質,骨喰下意識在腦中搜索有關三日月的訊息,但不出意料的一無所獲。
骨喰所記得的不多,和他同是由薙刀削減成協差的鯰尾更是為數不多中的其一,鯰尾總笑著告訴他,沒忘記的,或許就是最惦記的。那被忘卻的呢?難道就不重要了?
他不認識他、也可能只是不記得,而無論答案是哪項,都不會對骨喰造成影響——至少本應是如此的。
在足利的寶劍這一詞在從三日月口中脫出後,一個快速且微小的念頭從骨喰腦中一閃而逝,雖然並沒有澆熄截斷骨喰記憶的大火,卻在骨喰的平靜的內心輕巧地掠起了波瀾。那一次是骨喰和三日月少數幾次的共同出陣,審神者在驚訝的感嘆完他們居然曾認識後,又毫不猶豫的把三日月改編到了另一個隊伍。
骨喰本身不是會主動和他人交流的人,加上平時不出陣,他總待在協差們專屬的房間中——那裡離太刀們的房間並不近,堀川曾抱怨過這一點——因此待骨喰再次見到三日月,已經是好一段日子後的事了。

熊熊烈火從四面八方撲天蓋地襲來,捲著嗆人的濃煙,屋內充斥著灼熱的高溫,木造的梁柱及家具敵不過火焰的啃食發出細小的悲鳴。
順著地板燃燒的火焰纏上了骨喰的腳,眨眼間貪婪而瘋狂的火勢在全身蔓延。好痛。哪怕再想尖叫出聲,也不會有任何人聽見。骨喰所待的整座城早已陷入了火海,他和其它刀所能做的就只有陪葬。
骨喰用力地睜開眼,仍殘留著驚恐的眼眸此刻所見到的是因昏暗看不太清的天花板,他愣了幾秒,直到視線落到在他隔壁床安穩熟睡的鯰尾,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只是又夢到了那場噩夢罷了。
抹掉從額頭滑下地冷汗,完全沒有心情繼續入睡的骨喰從自己的床位站了起身,在小心不讓自己製造出聲響的同時,尋找水源想緩減喉嚨莫名產生的燥熱。
遺憾地發現房間裡的水壺居然空空如也後,骨喰把目標放到了大家沒事就會聚集的廳堂。
雖然常常都只是為了出陣而經過那裡,也不太記得那裡到底有些什麼,但骨喰猜想茶水多多少少還是有的吧。
拉門輕輕的拉開後又關上,光著的雙腳踏上一條條木板排列組成的走廊,除了冰涼外,還有一種微小柔軟的觸感從腳底傳來,骨喰不用移開腳也知道自己踩到了什麼,庭院的櫻樹正逢花期,柔美的粉色花朵在枝頭綻放,風一吹樹枝輕晃,落下的花瓣點綴了長廊。
今晚的月並不圓滿,彎彎的弧度像是微笑的唇。夜晚的涼風迎面吹來,被月光照射的櫻樹給人散發微光的錯覺,連喉嚨的灼熱感也隱約減緩了不少。骨喰沿著走廊轉了個彎,櫻花仍沿著屋子在庭院恣意綻放,只是骨喰此時的注意力已被其他事物給轉移了。
是個不算熟悉但也並不陌生的對象。
就像將經過淬鍊的天空披在身上,把夜晚的星光都給配戴,被譽為天下五劍中最美的三日月此刻跪坐在長廊,背景是如細雪飄落的櫻花,晚風輕輕吹起他的髮梢。接著似乎是察覺到有骨喰的出現,三日月轉過了頭,些許上挑的雙眼帶著溫和的笑意,他看向骨喰的眼神柔柔地,如同幽靜的湖水一般,連今夜的月都在他眼裡出現倒影。
有那麼一兩秒,骨喰幾乎忘了呼吸。
「哎,這不是骨喰嗎,你也是來賞櫻的?」三日月的語氣帶著一閃而過的訝異,「要一起嗎?」他邊說邊收了收原本鋪展在身側的衣袖。
已經認定是來賞櫻了啊。
明明所要去的目的地就在三日月的身後,骨喰卻一時說不出拒絕的話。一定是因為櫻花真的太美了的原故,所以他才會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骨喰如此認定。
至於喉嚨的事,一時不想管了,反正在美景前,什麼都是第二順位。



——後記——
其實後面應該還有一小小段,但再過兩個小時就八月一號了,所以強制收尾WWW
然後這篇是因為腦中閃過了一句「他在那人眼裡看見了一輪明月」然後想不開了。(不過一輪明月是指滿月不是新月
所以我到底沒頭沒腦的寫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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