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ntim]春暖花開

※童話AU
※OOC有


春暖花開

在很久很久以前，大陸上有兩個國家，一個是風光明媚的大都會國，另一個則是被陰雲所圍繞的高譚國，這兩個王國分別被名為Clark以及Bruce的國王所統治著。
大都會國和高譚國作為臨國，自古就維持著良好的情誼，雖然高譚國在年輕的Bruce國王上任後便減少了對外的交流，然而據傳言，Bruce國王和大都會國的Ckark國王在私下有著密切的往來。
某一年的春天，也許是春神的興致特好，高譚國的境內外都開出了極為美麗的花朵，各式各樣的花卉爭相綻放，在國土靠近邊境鮮有人居的森林更是肆無忌憚的形成了壯麗的花海。擔憂有人會因沉迷賞花而誤入魔女毒藤的地盤，國王便命令自己的兒子們輪流到森林去巡邏，避免憾事發生。而今天正好輪到三王子Tim前往森林。
魔女毒藤非常喜愛植物，因此她在她的屋子附近理所當然也種滿了許多奇異特殊的植物，這些特別的植物在這美妙的春天，自然也盛開了不少妖豔的奇花。
Tim就在魔女的地盤外緣巡視，勸離了幾個尋花而來的賞花客後，他又聽見了達達地馬蹄聲接近，懷抱著一絲不耐轉過身，進入視野的卻是一位身騎白馬，長相極為英俊的年輕男子。
這位差點闖入魔女地盤的來者的身分其實是高譚國的鄰國，大都會國的王子Conner。
熱愛戶外活動的Conner王子見今天陽光普照，是個適合外打獵的好日子，即輕便著裝，騎上他的愛馬隻身到了領土邊境的森林打獵。在追蹤一隻野鹿的過程中，意外被百花盛開的美景給吸引，不知不覺的，他已隨著綻放的花越過了國境，踏進了高譚國的領土。
Conner循著花朵的蹤跡前進，最後被引到了一片開著奇花的空地，然而真正令他驚嘆的，是佇立在群花之中，騎著黑馬，樣貌清秀俊俏，衣著高雅的青年。
拍動著潔白如雪的翅膀，剛促成一對佳偶的愛神滿面春風的離去，留下兩名陷入愛河的年輕人。
「你也是被這些漂亮的花吸引而來的嗎？」Tim駕著馬向Conner靠近了些。
Conner有些緊張，他見過許多美麗的女孩，但從沒有誰能如此輕易就讓他心跳加速。
「原本是的，但我現在發現了比那更迷人的東西。」
「是什麼？」
「你。」
Tim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能把這理解成搭訕嗎？」
「就怕你不願意。」Conner感覺胸口快要炸開了，「我的名字是Conner，Conner．Kent。」
Tim馬上任出那屬於另一王族的姓氏，但他並沒有深想，僅僅是被Conner那如陽光般的微笑給深深吸引。
「我是Tim．Wayan。W我想這裡不適合聊天，不如讓我帶你瀏覽這附近的其他風景吧。」
再多的詞彙都無法形容他們的契合，就好像兩塊磁鐵，從相遇就注定彼此互相吸引，最終緊密的貼和。
他們很快就陷入熱戀，一個月後他們家人坦白了戀情。不同於Clark認可支持，Tim的兄弟對於這段感情並不看好，Bruce更是拋出了重重難關想逼Conner知難而退，可在Tim的暗中協助下Conner英勇的解決了所有挑戰。
最後在隔年夏末，Burce終於鬆口給了這對愛侶應得的祝福。Conner與Tim的愛情成了兩國盛傳的嘉話，在最新的傳言裡說他們正悄悄籌備起他們的婚禮……


故事看似已經獲得圓滿，可他們還如此年輕，人生卻又如此漫長，難道他們的故事會在這裡就宣告落幕嗎？
冬季的第一場雪甫落下，毫無徵兆的，無情的戰火就同北風帶來的嚴峻冰寒，向和平的兩國襲來。
一支來處不名的強大軍隊向大都會國和高譚國發起了戰爭，兩國的君主領著他們的軍隊奮勇抗敵，雙方你來我往，兩國聯合軍隊竟還略處劣勢。
而在最後一役，勇敢的Conner挺身與敵軍的將領決一死戰，這場戰鬥持續了一天一夜，最終由Conner得到了最後的勝利——以自我犧牲作為代價。
一個像是東西被打碎的聲音從沒有歡呼的戰場響起。
離聲音最近的高譚大王子Dick循聲看去，就見還握著長杖的Tim心碎落一地，蒼白的臉孔下緊縮的瞳孔倒映著他失去回應的愛人。心變得支離破碎的Tim晃了晃腳步，隨即應聲倒地。
沒有了心的人是活不下去的。Dick驚慌失措的叫喊馬上引了來Bruce的注意，國王連忙揮動法杖，用冰魔法將Dick緊急拼湊起來的心凍回Tim的胸口。
眼見自家的將領被擊敗，勢不如前的敵方馬上撤退。沒有人想要追擊，他們已因這場戰爭而損傷慘重了。
Tim在被送回皇宮後仍舊處於昏迷狀態，所有人都急得團團轉，國王更是憂心忡忡。
「用冰凍住Tim的心只是一時之計，等到Tim清醒，冰很快就會被心的溫度給融化了。」Burce國王道出他的煩惱，所有人紛紛獻計。
大臣Alferd認為自己精湛的醫術能夠勝任這道難題；大王子Dick毛遂自薦要用愛來填補Tim心的裂痕；二王子Jason馬上下令讓全國最好的鐵匠用最好的鋼鐵打造一條無比堅固的鎖鏈，好把Tim的心牢牢綁在原處；小王子Damian則提議不如用水泥固定住Tim的心，能順帶封上他的嘴就更好了。
而經過一天一夜的昏迷，清醒後的Tim否決了所有人的主意。
面對國王無聲詢問的眼神，Tim垂下頭，伸手碰著他那顆曾燃燒過炙熱愛意，為了愛人甘願掏空全部，如今卻空洞不已，徒剩無止境悲痛的心。融解的冰水滴落在絲綢被上，像在代替他流淚。
「我想見Conner。」也許是三王子的樣子太過於悲傷，沒有人敢開口回應。
水滴一滴滴滑落，被子已經濕了一塊，在Bruce準備打破這難受的沉默時，Tim低聲吟出一段咒語，接著淡淡藍光從Tim的胸口發出，不祥的黑煙纏繞著他滿是裂痕的心。
那是Tim從某本古籍中無意間看到的，能將人的心永遠凍結的古老詛咒。那冰冷勝過暴風雪的嚴寒，足以使所有情感喪失溫度。
「這樣一來，我就不用感到痛苦了。」Tim的嘴角勾起了毫無溫度的弧度。
忠心的大臣Alferd差點暈了過去。


Bruce此刻的狀態只能用心煩意亂來形容，這一點也不像他，他向來都是冷靜、睿智的，就連在阻礙Tim的戀情時所設的每項挑戰也是他經過深思熟慮，確信就算挑戰失敗，那名有勇無謀的男孩也能全身而退。
提到他，Bruce的煩悶又加重了分。距離Conner的死、戰爭的結束，以及他的第三子Tim將自己的心凍結，已經過了好些天，除了Tim外的三位王子整天埋首於皇家圖書館，以恨不得把整個書庫都掀翻的氣勢，試圖從書中找出能夠解詛咒的方法。
幸運的是，他們成功找到了；不幸的是，他們無從下手。
Dick愁著臉將記載著解咒方法的古書遞給了Bruce，Burce看了眼就馬上明白Jason那副滿肚怨氣無處發，最後咒罵著離開的模樣是因何而起的。
上頭是這麼記載的：唯真愛之舉能破除魔咒。
繞了一大圈，還是回到原點。
而位在暴風中心的Tim的作息回到了還沒認識Conner前的時候，上課、自習、幫忙處理政務，看似已經回歸正軌的生活下，卻已不見那個笑容親和談吐幽默，偶爾也會幼稚的和兄弟小吵小鬧，獨排眾議也要和愛人長相廝守的王子了。
冬天尚未遠離，刺骨的寒風仍冷冽掃過高譚國的每一條巷弄，而對於他們來說，冬天似乎將不會離去。
Bruce在書房來回踱步，想起了自己那位因喪子而同樣心痛不已的友人，於是他走到窗下像是小型造景的水池前，手擺在上頭，嘴裡喃喃著咒語。
不一會，平靜無波的池面產生了漣漪，水珠騰空而起，彼此聚合凝成一個人形，在輪廓逐漸清晰的同時，透明的液體也漸漸改變了色彩，一個成熟男性的上半身就這樣呈現在Bruce的面前。
『我才正想連絡你而已。』Bruce馬上察覺到Clark比前些日看上去明朗了不少，那些不適合出現在他臉上的痛楚消失了，幾日未眠的蒼白面孔此時是欣喜的。
在感到慶幸前，懷疑先一步佔領Bruce的思維，然而不待他提出疑問，Clark就搶先發話。
『太好了，我還想該怎麼通知你，只能從你那裡單向聯繫真不方便。』Clark的喜悅溢於言表，『拉奧啊，你一定想不到我在昨晚經歷了什麼！』


Clark的一生充滿傳奇，他自一個偏遠農村長大，在16歲那年為了解開他的生世之謎而踏上旅程，一路上碰上了許不可思議的神奇事件，也結交了不少同伴，最後在發現自己竟是一個王國的正統繼承人後，他毅然決然的結束了他的冒險生涯，定下心來好好治理他的國家。
而對早已見多識廣的Clark來說，他昨晚的際遇遠遠勝過他從前所有的奇遇。
那時已是深夜，Clark走在被黑紗遮蓋原有的富麗堂皇的長廊。他剛結束了所有繁重的公務，重重的疲勞壓在他的身上，卻絲毫沒拖垮他的步伐，這位國王在無人的走道中仍直挺著背脊，穩健的腳步看不出他的疲憊。
他走得緩慢，月亮高掛的此刻，他的目的地卻不是他那有著柔軟被褥的四柱大床——事實上，那張有著精細雕工的頂級床鋪已經空了好幾日。
他去看他，看他的孩子。
王子Conner的死訊很快在全國傳開，無人不感到傷心難過，而其中受傷最深的即是作為Conner戀人的Tim還有身為父親的Clark了。
不同於Tim，做為一國之君，Clark沒有太多閒暇能夠傷心，國力大傷的大都會國有太多的事務等著他去決策，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在繁忙一天的最後，陪著他的唯一的孩子度過寒冷的冬夜。
在喪禮正式舉行前，Conner的遺體被安置在一座和主城堡相連的高塔，那是Conner以前最喜歡待的地方，在那座高塔不僅能將整個國家盡收眼底，還能遠望到隔著一片片森林的高譚國城堡的一小部分。
深夜的風冷得沁人，Clark走在通往高塔的走道上，在沒有牆壁遮蔽的情況下他肩膀都沒縮一下，表情卻在不經意的從朝上一望後發生了變化。
他能看見裡頭有著不尋常的白光自高塔的窗戶透出，他可不記得蠟燭的光芒是這樣的。
他匆匆的爬上階梯，推開後竟看到了一名擁有一對散發淡淡白光羽翼的男孩站在Conner的棺前，他虛合著的雙手中也透出金色的光芒。
Clark下意識停住了呼吸，一股強烈的情緒向他襲來，他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您是來帶走他的嗎？」Clark問，回答他的是天使張大的眼睛。
「什麼？當然不是啊。」天使以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Clark，「我是Bart，是愛神的門徒。」
這下換Clark驚訝了，這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他的想像。
「喔，我想我該解釋一下。是這樣的，你的兒子Conner和Tim是我促成的第一對戀人，我一直在關注他們的發展，他們的堅貞不移連愛神都為之驚嘆。」自稱Bart的天使繼續說道：「他們為了證明他們的愛情經歷的考驗多到足以一個吟遊詩人用一生傳唱，甚至遠超乎他們所該經歷的，又豈能讓殘酷的死亡將他們拆散！」
如果說Clark在失去Conner時有多麼痛苦，那麼現在的他就有多麼的喜悅。
「您的意思是……？」
「我從死神那兒要回了Conner的靈魂——但他開出了個條件。」
「什麼條件？」從天使轉為嚴肅的表情他馬上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一命換一命。」
「……這很公平，」Clark說，他的語氣緩慢而堅定，「如果不介意我的靈魂不如我的兒子年輕，那就用我的來交換吧。」
Bart金黃色的眼珠盯著Clark，像是要從他的眼裡直直看入他的靈魂。然後，這位天使綻放出笑容：「合格！」他高興地喊著，雙手一攤，少了限制光團的光芒顯得更加強烈。
光團在在空中游移了下，就融進了Conner的胸口中，Clark目睹了全程後才中反應過來。
「等等，這是個試煉？」
「沒錯，你腦筋動得可真慢。」Bart笑得燦爛，蹦蹦跳跳的在Clark四周繞圈，「死神要我證明就像Conner能為了所重視的人犧牲一樣，他所重視的人也願意為他犧牲——還好親情永遠是無私偉大的，不然Tim現在的狀況可讓我傷透腦筋。」
「你說Tim怎麼了？」第三個聲音出現在兩人之間。


奉Bruce的命令，Tim正駕著馬前往國土邊境的路上。
「就是你和Conner第一次相遇的地方。」Bruce如此說道。
這倒有點稀奇，在Tim印象中，自他以政務繁多需要手人的理由拒絕參加Conner的喪禮後，他身邊的人就再也沒向他提過Conner的名字了。
Conner。他在心中輕輕念過這個名字，他深愛過他，但對現在的他而言，他已經是屬於過去，無論如何都不會復返的人了。
在到達Bruce所指定的地方後，Tim便下了馬，將牠栓好後就在四周走動並思索Bruce的用意。
不可能是因為毒藤，否則Bruce不會這麼拐彎抹角，雪地也沒有其他人的腳印……
急促的馬蹄聲從森林深處傳來，Tim機警的伸手握住他背在背後的長杖，好能應付突發的狀況。
然而，來人卻他從未預料的。
其實Conner原本恨不得在他回歸的當下就往高譚衝去，但迫於他力不從心的身體和非常不洽當的時間點，他只好等到隔天再出發。
他看著Clark糟糕的臉色，知道他竟然連好幾天為他守夜，一時間無數愧疚湧上。
「你不需要道歉，就像你只是做了你能做的，我也僅是如此。」Clark笑了笑，然後輕輕拍了他的肩膀，「你現在需要的是吃點東西，然後好好的調適身體，明天你就要去見你的王子不是嗎？」
「Tim……對了，你知道Tim怎麼了嗎？那天使的語氣好像Tim發生了很不好的事。」一想到Tim，Conner又著急了起來。
「我很希望我能夠回答你，但這幾日我忙這處理國內的事情，沒有聽說高譚國的情況。」
Conner瞭解Tim就像瞭解自己一樣，他很清楚Tim看似精明冷靜的外表下是執著而不顧一切的心，如果Tim因為他的死而傷害了他自己，那是Conner最不願見到的。
Conner復活的消息馬上在城堡裡傳開，站崗的士兵大聲歡呼、睡夢中的侍女被搖醒、廚師們扶著高帽馬上回歸崗位，整個城堡頃刻間燈火通明，被人群團團包圍的Conner簡直都嚇壞了，萬幸的是Clark眼明手快阻止了準備要敲鑼打鼓把這好消息向人民通知的大臣。
這一忙，夜晚竟就過去了，還沒來的急擺脫掉那些哭得一蹋糊塗的騎士們，宣布要事的號角聲就已響起，等Conner成功脫離出人群時，已經接近中午了。
Conner對去往高譚國的路徑熟爛於心，想當初為了得到Bruce讓他們在一起的許可，他可幾乎要將進入城堡的階梯給踏穿了。
他拉了拉韁繩，駕輕就熟的從筆直的道路彎進了裡路旁的森林中，他知道這樣會稍微繞遠了路，但他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做的，Tim還為此笑話過他——只因為這樣走會經過他們當初相遇的地方。
他還因此和住在那裡的魔女打上交道，還好魔女並不介意每天有人從自家院子經過。
他熟練的閃過外放的樹枝，在心裡算著所需的時間，突然發現在不遠處有個人影。
Conner起初以為是魔女心血來潮想散個步，但他很快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那個身影熟悉到他真氣自己沒第一眼就認出來。
他慢下速度，好讓等會停下自己不會爆衝過頭，而經過每一秒都分外難熬，最終他駕著馬停在了Tim面前，他幾乎是直接從馬背上跳下的。
「Conner？」Tim瞪大了雙眼，伸向長杖的手下意識收了回來，儘管他擁有再聰明的腦袋也能難以給眼前的情況合理的解釋，「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原本是，但因為你所以我又從死神手上逃出來了。」Conner快步邁向愣在原地的Tim，強烈的想念誘使他一把抱住了他的愛人，「拉奧啊，你冰得像根冰棒！」雖這麼說但Conner並沒有放開手，反而收緊他的手臂，加深了這個擁抱。
Tim僵著身子感受Conner的懷抱，熟悉的溫暖氣味盈滿他的鼻腔，驅走了自戰場就一直陰魂不散的，印在腦海裡的死亡氣息。
「你一定又忘記善待自己了，但這次我不能責備你，因為是我的錯，我一心想保護我們的國家，卻忘了我擁有一隻擅長專牛角尖的小鳥。」Conner像是想將Tim融入自己那般緊抱著他，「現在我回來了，你大可怨我責備我，但千萬別再懲罰自己了。」
Conner的懷抱熱得燙人，Tim覺得他全身都像被火燒著了一樣，但他一點也不想掙脫，甚至伸手回應了這個擁抱，恍惚間，他似乎聽到了什麼碎裂的聲音。
「Conner……」Tim低喃。
「我就在這裡，Tim。」Conner堅定的回應。
漫長的冬天終於離去，太陽融化了霜雪，綠芽從濕潤的土壤下探出頭來，預告著春天又將來臨。
故事到這裡也差不多該告一段落，未來還會發生什麼、這對年輕的戀人又將遭遇什麼困難，沒有人能知道，我僅能透露，他們在隔年春天終是舉行了婚禮，在百花的簇擁下，他們對彼此許下誓言：
從今以後，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足或貧窮，健康或疾病，我都將愛護你、珍惜你，直到天長地久，就連死亡也無法將我們分開。

－完－


——後記——
靈感來自鐵胸亨利（其實就是青蛙王子）和冰雪奇緣，說真的因為怕太過悲傷而心碎所以在胸口套上鐵箍這種事還真刷新了我對童話故事的認知……
聲明一點，我非常相信蝙蝠家也是深愛著彼此的，但這畢竟是個老套的愛情故事，所以破除詛咒的任務還是交給了Conner了。
中途一度卡劇情卡得想在Tim把心冰封那裡就結尾，但出於對小情侶的愛還是沒這麼做，而且官方發最狠的刀可不是生離死別。（不我什麼都沒說）
另外本日OOC大獎依舊頒給超人，我真不會抓他的個性……
最後雖然沒有寫出來，但最後那邊其實其他羅賓也在場，他們偷偷跟在Tim的後頭想看看Bruce到底有什麼打算，然後就被閃了。
如果有人喜歡這個在我考檢定前一星期突然蹦進我腦海的故事的話，我就算檢定考砸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