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札][班薩米薩]冬季的活米村下著雪

※與其說是校園AU不如說是hpAU的…hpAU
※親情向
※OOC有、OOC有
※米薩=安東尼奧.薩里耶利(13)
 班薩=弗朗切斯科.薩里耶利(16)


冬季的活米村下著雪

00
當分類帽在僅僅碰到黑髮男孩翹起的髮稍,便即刻扯著嗓子高喊出「史萊哲林」時,弗朗切斯科實在不知道該為自家幼弟志向的始終如一感到高興、還是替他強烈的性格感到堪憂。
個性太死在結交朋友上可是會少了很多選擇的。
無論如何,當那對在搖曳燭火下暗暗發光的紅眼向著銀綠旗幟下的長桌望去時,弗朗切斯科還是在一片掌聲中當仁不讓地起身迎接。
他向他唯一的弟弟張開手,笑容溫潤。
「歡迎加入史萊哲林。」

01
接下來兩年對安東尼奧而言實在乏善可陳,除了他的兄長毫不意外的被選為級長之外,沒有什麼值得特別提起的事。
但三年級就不一樣了,雖然安東尼奧從未說過,但他一直暗自期待著那件三年級以上的霍格華茲學生才能享受的權利——
「來,這是你參訪活米村的同意書,父親已經簽過名了。」弗朗切斯科將一張畫著表格的紙張遞到安東尼奧面前,後者不發一語地收下。
習慣安東尼奧冷漠的態度,弗朗切斯科手撐在椅背,將視線轉到幼弟書桌上攤開的書卷。
「暑假作業寫得怎麼樣?如果有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教你。」
「不需要。」安東尼奧冷淡回應,垂下的目光盯著手中同意書。
他從沒去過活米村,但弗朗切斯科和他分享過他的見聞以及在蜂蜜公爵糖果店買的奇特零嘴,新奇不失甜蜜的糖果立刻征服了他的心——也許外表看不出來,但薩里耶利一家都是螞蟻轉世。
弗朗切斯科說蜂蜜公爵糖果店裡有販賣上百種的糖果和甜點,關於這話的真實性安東尼奧可要打個問號,反正他在親眼見識前都不會相信。
「如果你要去活米村——」弗朗切斯科突然發話嚇了安東尼奧一跳,他幾乎忘了這人還在,「我可以當你和你的朋友的嚮導,我去過好幾次了。」
安東尼奧不曉得為什麼弗朗切斯科的話題會忽然從暑假作業跳到這裡,也許是他注視同意書的時間太久、也許他不自覺彎起的嘴角出賣了他的期待,他善於察言觀色的兄長總能猜中他的心思。
不過和了解自己的人交流,總比和難以溝通的笨蛋說話舒適多了,一這麼思考後安東尼奧心裡浮起的些許不快也就消失無蹤。
「你可別突然反悔。」安東尼奧說。

02
他們在史萊哲林的交誼廳碰頭。綠幽幽的地窖顯得火爐中躍動的火焰更加鮮明,換上冬季斗篷的安東尼奧坐在遠離火爐與喧嘩的邊區,等著他的兄長現身。
弗朗切斯科是和他的室友一同出現的,黑髮少青年幾乎是第一眼就看見了他,如雕像般沉靜的面容頓時柔化了些,異色的眼眸染上笑意,連帶著嘴角牽起小小的弧度。
安東尼奧聽見一小部分的女孩發出壓抑地尖叫,弗朗切斯科在校內的言行向來給人不苟言笑的印象,英俊的外貌以及經變聲期磨煉後的低沉嗓音更是迷醉了好幾打的無知少女,若是霍格華茲有什麼冰山系校草排名,弗朗切斯科想必是名列前茅。
而這樣的一個人僅僅在面對自家幼弟才會顯露他的溫柔,罕見的一面使女同學們浮想聯翩,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能得到同等待遇。
還好霍格華茲的魔藥管制還是足夠嚴格。
而暴風圈中心的主角知曉這些暗潮洶湧嗎?安東尼奧想答案是肯定的,他那一肚子壞水的兄長說不定還對此樂在其中,這人可沒他自己表現得那麼落落大方。
安東尼奧自雕刻精細的座椅起身,沒走幾步弗朗切科隨即跟上了他,兩人並肩拾級而上。
「你的朋友呢?」
弗朗切斯科明知故問,安東尼奧也就敷衍回答。
「他們配不上我。」

03
入冬的活米村細雪紛飛,如節慶蛋糕不可或缺的糖霜妝點每戶房屋的屋頂和所有街道,像常駐在聖誕卡片上的村鎮風景。
冷風滑進領口拂上安東尼奧蒼白的頸子,男孩不禁打了冷顫。
察覺到此狀的弗朗切斯科不由分說解下了自己的圍巾套到安東尼奧身上。
「別著涼了。」青年持著圍巾一端圍了安東尼奧脖子幾圈,仔細地包住衣領遮不到的皮膚,最後在後頭打上了結以確保圍巾不會隨意散開。
圍巾馬上發揮了它的功效,柔軟的羊絨織物阻絕了寒風,安東尼奧感覺胸口湧出一股暖意。

04
弗朗切斯科如他所承諾的帶安東尼奧遊覽了活米村的特色地點,活米村郵局、寫字人羽毛店、桑科的惡作劇商店——「雖然身為級長說這話不適合,但裡頭有不少有趣的玩意」——和尖叫屋,而大朋友小朋友都愛的蜂蜜公爵糖果店自然是本次的重點行程。
蜂蜜公爵就和弗朗切斯科之前形容的一樣,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糖果填滿了牆上的每層架子與橡木桶,所有想得到想不到的零食這裡都有,光是巧克力的種類就多達二十幾種。
儘管安東尼奧已經極力克制自己,也挑了足以吃到下次來活米村的份量的甜食。
「如果你之後蛀牙了,我會笑你。」弗朗切斯科瞥了眼安東尼奧滿懷的糖果後道。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還給你。」安東尼奧伸出食指戳了戳被他兄長裝得鼓鼓的紙袋。
他的兄長揚起眉,不置可否的拿走兩人挑選的糖果結帳了。

05
最後他們在三根掃帚以溫暖順口的奶油啤酒為本次的活米村郊遊畫下句點。
出了暖和的室內後,外頭風雪顯得更加嚴寒。將圍巾給人的弗朗切斯科縮了縮脖子,什麼也沒說。
「你自己也怕冷裝什麼帥。」安東尼奧語氣嘲弄道。
他向後摸索圍巾的布結,摸到的布料卻感覺形狀有些奇怪,心底升起不妙的預感。他的目光投向店舖的櫥窗,玻璃映出白茫茫一片的雪地,以及罩著黑色斗篷的自己。銀綠相間的圍巾包裹著安東尼奧的頸部,而在他的後頭,雙色的織物結成一個挺立的大蝴蝶結。
意識到自己頂著蝴蝶結多麼長的時間又經過了多少人群,羞恥混合憤怒焚燒著安東尼奧的理智,巴不得對村子裡的所有人施展「空空,遺忘」——就在他把面前的人解決後。
「弗朗切斯科……」安東尼奧轉頭凶狠地瞪向弗朗切斯科。
他的兄長彎起了會使少女們神魂顛倒,但在安東尼奧眼裡完全就是不懷好意的邪惡微笑。
「很可愛不是嗎?你給人的形象太冰冷了,我想這樣可以增加你的親和力——唉,安東尼奧快把魔杖放下。」

—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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