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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札][莫薩]單身動物園

×單身動物園AU,私設有 ×OOC注意 0. 薩里耶利早已預料到這一天的來臨,但事情來得太晚,他等到都失去了防備。他在少了一人而顯得空蕩的主臥室中默默哭泣,至頰邊滑落的淚水落在他如癮君子犯煙癮般不住顫抖的雙手。 他再也無法彈琴,也失去了深愛的音樂。 01. 在這世界,失去伴侶是無法生存的。薩里耶利順著上班的人潮來到了單身飯店,接待處的壁磚白得晶瑩,隔著矮桌面對面放置的單人座椅在鵝黃燈光下佈置出溫馨的氛圍。儘管語氣冷淡的服務人員幾乎毀了一切。 薩里耶利無礙地回答了前面的基本問題(「您的婚姻持續了多久?」「四年半。」),但在最後詢問性傾向時,他遲疑了。 「嗯,我想……我是雙性戀……」薩里耶利欲言又止,然而服務人員只是頭也不抬的在雙性戀的方框上打勾,隨後將資料翻轉推到薩里耶利面前。 「請在下方簽名。」 02. 「如果必需變成一種動物,我想成為鯨魚,在深海裡唱歌。」 03. 他的房號是210,入住當晚他站在窗邊,見狩獵歸來的車輛就停在下頭,飯店人員從車廂搬下一具具披著防水斗篷的昏迷男女,將他們放在地上一字排開。 薩里耶利臉貼著玻璃試圖在夜中辨識那些人的臉孔,在確認沒有熟識的人後,他不禁鬆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同時責怪自己的害怕。 04. 若說入住9天後薩里耶利對這裡有什麼感想,他得說,這裡比他想像的還要大。 這並非虛言,他在這裡認識了些朋友,如果沒有特別約好,他甚至可能一整天都碰不到一個熟人。 因此一周一次的新人自我介紹環節格外重要。 飯店的集會所有個酒紅色的小舞台,大概也就兩三個台階高,若有舉辦舞會時歌手與樂團就在上頭表演。現在舞台上站著飯店經理以及這星期新來的所有單身者。 這是薩里耶利第二次參加這個集會,第一次他是站在舞台上的那方,他不擅長用言語介紹自己,但他別無選擇。 05. 那時薩里耶利接過麥克風,慢慢地說起他的前妻。他們在教會認識,兩人都是虔誠的教徒,他說到自己是如何從妻子好色的繼父手中救下的愛人,他們結婚,每周禮拜,彼此扶持。他猶記他的妻子聽他彈琴時陶醉入迷的表情。薩里耶利是那麼的愛他的妻子,而殘忍的病魔卻使他們天人永隔。 之後薩里耶利頓住了,他的目光釘在同樣酒紅色的地毯,時間長到眾人都以為他已結束了發言,他才大夢初醒地抬起頭,語氣勉強地談起他對音樂的愛好。 「我從小就學鋼琴,但自從半

[法札][班薩米薩]禮厚情深

※OOC注意 ※之前那篇ABO後續一陣子的故事 ※但不知道這個前提也沒差 ※因為這就是篇PWP 禮厚情深 薩里耶利家的平安夜每年都一樣,全家人團聚吃一頓豐盛的大餐,晚餐後每個人都要演奏一曲作為一年的成果驗收,然後就是愉快的遊戲時間。 總是添滿木材的火爐把起居室烘得暖呼呼的,大家圍坐在外接上遊戲機的大電視前輪流玩著新出的雙人合作遊戲,為誰沒吃到獎勵星星、哪裡有隱藏道路而鬧哄哄著,沒人注意到家裡最大的兩個哥哥悄悄離席。 米開來跟著弗朗切斯科離開明亮溫暖的廳房,起居室的光線堪堪延伸到外頭走道不到半公尺處。然後弗朗切斯科停住了腳步,從他停下的地方還是能看到大半的起居室,包括集眾人之力裝飾而成的聖誕樹——裝飾聖誕樹也是薩里耶利家每年的傳統——樹下擺滿了一個個包裝精緻的禮物盒,其中大半都是裝飾用的空包彈,只有負責擔當聖誕老人角色的弗朗切斯科知道哪幾個是真的禮物。 「我沒有買你的禮物。」弗朗切斯科說。 「你把我支出來就為了說這個?」米開來抱臂背抵著牆,面上有幾分不屑的笑意,「然後呢?你總不會在指望看我像小安東一樣哇地哭出來吧?」 「我還是有準備的,只是你的禮物不在聖誕樹下。」弗朗切斯科前踏了步,整個人的影子籠罩住他的弟弟。他低首以唇點過安東尼奧的額、鼻尖和嘴唇,當弗朗切斯科欲退開身子時,米開來拽住了他的手腕。 「你這是什麼意思?」米開來試圖保持鎮定,但他抓住他的手不必要地用力,熟悉的中性氣味惶惶躁動著。 那雙猩紅的狠狠地眼瞪著他的兄長,深似海的眼底浪花洶湧。 弗朗切斯科朝他淡然一笑,手指輕撫開米開來額前的碎髮,「收斂你的費洛蒙,只有乖孩子才能拿到聖誕禮物。」 他的避而不答儼然只造成了反效果,之後一直到午夜,米開來刻意放縱他暴躁的氣味在屋中各處留下痕跡。弗朗切斯科頂著其他兄弟「你又哪裡惹到二哥」的視線,淡定地品嚐著蛋酒。 若要說米開來的費洛蒙沒對弗朗切斯科產生影響那絕對是謊話,但米開來欲求不滿無從發洩的模樣太過惹人憐愛,讓人不禁想逗弄一番。 等到弗朗切斯科終於將其他未成年的弟弟們都哄到床上時時針已跨過了12,米開來氣惱的模樣輕易浮現於腦海,弗朗切斯科想他的禮物不知足不足夠安撫二弟。 而才踏進房間就被拉扯到床鋪上也在薩里耶利家的大家長的預期之中。弗朗切斯科不著急起身,仰視著米開來粗魯地欺上身來,緊繃的褲襠若有若無地磨蹭他的下身。 「我的禮物呢?」米開來問。 弗朗切斯科不緊不慢地撐起身

[法札][米水仙]他們撐傘走過

※現代AU ※OOC有 他們撐傘走過 維也納尚未迎來今年的第一場雪,雨點先違背眾人的期待從天降下,淋濕了這座充滿文藝氣息的城鎮。 然而莫札特並沒有注意到這場引人發愁的雨是從何時下起的,他工作起來總是過於全神貫注,預先打開的燈具也有效地幫助他隔絕了外頭日光變化的影響。 待他終於因為口乾舌燥,像個行走沙漠的旅人般步履維艱地從忘我境界步步回到現實,莫札特才瞥見外頭的石材建築全被不合時宜的雨染成深色。 這時已是下午。 莫札特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他靠著流理臺手拿著水杯,視野越過中島看盡整個客廳,室外的陰雨天氣使室內免不了也一片昏暗,於是他想起自己應該先把玄關燈打開,如此一來薩里耶利回到家就能立刻感受到有人在家的氛圍。 薩里耶利沒提過自己對家的想像,但莫札特想沒人會討厭有人守候的感覺,否則他的大師也不會讓他住進他的公寓了。 心裡為自己的貼心主意點了個讚,一口乾光整杯水的莫札特雀躍得以半走半跳的姿態穿越前廳來到玄關前,手指輕巧撥亮門口的燈具。 就在他完成任務欲返回他的工作室繼續他的偉大創作時,他的餘光掃到了平時根本不會注意到的角落——那裡擺了個與屋內裝潢風格一致的網格狀傘桶。那傘桶在這間公寓的資歷比莫札特還長上幾個月,現在它的腹中斜倚著兩把傘,一把傘面有著色彩斑斕的大片水彩色塊以及魔鬼氈的綁帶;另一把傘的握把是溫厚的木紋,墨黑傘布順平了每一折皺褶才束起,物品歸屬誰一眼便知。 但現在可不是磨練觀察力的時候,外頭在下雨,兩把傘卻都安安穩穩的躺在巢裡,無須福爾摩斯的推斷能力也知道事情不妙。 莫札特記得今天是薩里耶利在劇院團練的日子,而從劇院到最近的地鐵也有十分鐘的路程,足夠把他的大師從體面的音樂家變成深淵來的復仇者了。 於是乎,身為薩里耶利男朋友兼同居人,為了避免薩里耶利一身狼狽回家最終落得感冒的命運,莫札特很快地決定要肩負起送傘的重責大任。 他看了看錶。很好!現在時間還很充裕,夠他換一套衣服畫個妝再出門。 如同銀線的雨絲被冷風吹得傾斜,莫札特將半張臉都埋進圍巾中,張起的傘擋在面前,快步前行直到踏入車站,空調與人群的溫度隔離了風雨,莫札特才放鬆聳起的肩膀。 每天都要外出通勤上班的人真辛苦。 莫札特靠在通道邊用一次性傘袋將兩把雨傘套好,又晃晃腳甩掉短靴上的水珠,整好衣著後昂首快步融入流動的人流。 他搭上最近一班區間車,直到坐到座位上莫札特才想起他還不知道薩里耶利今天能否準時下班。 「

[法札][班薩米薩]兩個人的週末

※現代AU,主親情 ※OOC有、OOC有 ※米薩=安東尼奧.薩里耶利  班薩=弗朗切斯科.薩里耶利 兩個人的週末 車輪在大片雪白瓷磚地面轣轆滾動,造成的聲響全被空調聲、腳步聲,以及交談的人聲給蓋了過去。 週末是量販店生意最好的時候,放眼望去能看到許多家長帶著孩子選購日常用品,又或是大學生模樣的三兩男女在冷飲區前熱絡討論著牛奶和優酪乳哪個更適合配麥片,也不乏步伐或閒適或急躁的獨身人士。 當中像安東尼奧和弗朗切斯科這樣的組合就罕見了些。 「五金在那邊。」安東尼奧不由分說從賣場推車側邊使力一扯,控制手推車的弗朗切斯科還沒意會過來,就被猛地改變了行徑方向。 若安東尼奧別老是無預警的強行改變推車路徑,推手推車的工作對弗朗切斯科會更輕鬆些。 「你只需要知會我一聲,安東尼奧,從旁邊推拉推車很危險。」即使不認為會有什麼改善,弗朗切斯科還是忍不住嘮叨了句。 小薩里耶利站在貨架前比較著手中不同廠牌的燈泡表情不為所動,只哼了聲敷衍回應。 即使受著同樣的教育,本性差異就讓他們截然不同。弗朗切斯科看向他大半個月不見的弟弟的側臉,瞥見被高領包裹的頸上圍著一條細長的銀鍊,垂掛在鎖骨下的墜飾是個造型樸素的小十字架。 安東尼奧沒有宗教信仰,那些偶爾佩戴在身上的宗教含義飾品僅為穿搭的一環……抑或是假裝自己擁有宗教信仰好讓部分人士閉嘴。 這令弗朗切斯科想起他們小時候的保母曾分享過,5、6歲大的他非常排斥讓安東尼奧接近教堂,追問起原因居然是因為怕神父用聖水跟十字架對他弟弟除魔。 「安東尼奧可能是惡魔。」據說當時他的表情非常認真,甚至要求褓母發誓和他一起守護這個秘密。 要是安東尼奧知道了不知道會做何感想?弗朗切斯科有些好奇。而事實上一直到15歲,看到安東尼奧踏入教堂時他心裡還是會有點緊張。 當然這就更不能讓安東尼奧知道了。 待安東尼奧挑選完畢,他的兄長老早轉開了視線,漫不經心讀著隨手拿起的商品的產品介紹。 「這一層要買的都拿齊了嗎?」他將紙盒塞回整齊商品列的缺口,稍稍提高音量以蓋過不遠處嘰嘰喳喳討論電池產地的年輕男女的交談聲。 安東尼奧翻開收在外套口袋的購物清單,與已經放進手推車的商品進行比對,「去二樓吧。」他說。 二層樓的商品主軸是生鮮蔬果和食品,弗朗切斯科單手推著推車,一邊點開手機的記事本。 「先買肉?」他徵求。 「沒意見。」 他們順著賣場安排動

[法札][薩莫薩/段子]早餐店

※現代AU ※設定不屬於我 ※其實我更想看別人寫 ※幣值套用台幣 ※OOC注意 早餐店 莫札特偷瞄了眼手機上的時鐘,時間差不多了。手上煎鏟捲起蛋餅皮的動作沒有停下,但青年的思緒已經奔上街道,引頸翹望他現在每天早起打工的動力來源大駕光臨。 他是在半個月前開始在這家處於大學區邊緣的早餐店打工,初衷是為了買一把電吉他。莫札特並不是善於早起的人,但假若你和他一樣將自己的夜晚和青春都獻給了樂團,你也沒有太多選擇。 頭幾天對他來說是最痛苦的,早晨和煦的陽光焚燒著夜貓子的靈魂,我們未來的搖滾巨星靠著精湛的化妝技術將黑眼圈徹底遮蓋,卻掩不住睡意和連連的哈欠。 就在這天莫札特正盯著烤箱裡的奶酥厚片出神時,他的背後傳來一道如大提琴沉穩而溫和的聲音。 他循聲轉過頭,發現臺前站了個客人,是從未見過的生面孔,穿著西裝,蓄著鬍鬚,柔順的黑短髮服貼在腦袋,向一邊斜去的略長瀏海下是一對沉靜的焦糖色眼眸。 叮!愛情在莫札特的心房按下拜訪的門鈴。 「沃夫岡,厚片好了就拿出來囉。」 「啊、好的!」 莫札特趕緊手忙腳亂的將出爐的厚片裝袋,但仍忍不住用餘光瞟向前櫃的狀況。 那人似乎是店裡的常客了(莫札特才就職7天,看誰都眼生),面對老闆娘熱情的問候,候餐的男人輕抿著唇,用迷人的嗓音冷淡而有禮的迴避所有隱私問題。 在莫札特終於將厚片吐司與鐵板麵一同裝袋交給一旁等候多時的可憐同學的同時,有著大提琴音色的男人的點餐也好了,男人一邊將零錢放在櫃檯桌面上,另一手提起早餐,輕聲道謝後毫不留念地快步離去。 待人走出視野外,莫札特便裝作不經意的向老闆娘問起方才的客人。然而關於對方的資訊實在少得可憐,除了對方應該是在附近上班外,今年幾歲、在哪裡工作、月薪多少、公司待遇如何、興趣是什麼、有沒有女朋友……等一概不知。 雖然打探的結果可說一無所獲,但除了最後一點外的事莫札特都不是特別在意。至少男人是這家早餐店的常客這點是確鑿的,莫札特想,他有的是機會。 時間回到現在,至今莫札特在解開男人神秘身世方面並沒有比老闆娘有更多進展,就連對方的名字也還未問出。 不過就算不知道名字也沒關係,他為男人準備了個專屬稱呼。 像在呼應莫札特的期待,黑髮男子準時出現在店門口,優雅的身姿彷彿正要登臺演奏的音樂家。 男人一如既往走到櫃檯前準備點餐,在兩人目光交接的瞬間,莫札特搶先開口。 「早安,帥哥。

[法札][米水仙]勞動服務

※HPAU ※段子 ※老樣子(?)OOC注意 勞動服務 夜晚的霍格華茲主堡很安靜。點點繁星與遠方的家家燈火遙遙相望,過了月圓的月相由盈轉虧。這是男孩趴在葛來分多塔的窗臺時百看不厭的美景,但今晚的他似乎無緣欣賞。 男孩的金髮在陰冷的魔藥學教室裡黯淡無光,他捲起衣袖,魔杖插在黑袍內袋,不情不願地刷著那些彷彿一百年沒有清理的大釜。在他左手邊的另一隻刷子也自動模仿著男孩的動作清潔另一只大釜——勞動服務基本上是禁止使用魔法的,但魔藥學教授幾乎不會在勞動過程監督莫札特的狀況,於是他就不客氣地正大光明投機取巧了。 順帶一題,被家裡的人捧在掌心寵的金髮男孩在到霍格華茲前可從沒做過半點家事,現在使用的家務魔法還是他在二年級時向他的姊姊南妮兒不恥下問討教來的。 莫札特可討厭魔藥學教室了,陰森森的地下室裡放眼望去盡是一些死物,裝在玻璃瓶中依照次序整齊列於牆面,也只有教室角落一鍋持續小火熬煮中的魔藥還有些活力。 來個人跟我聊天吧,哪怕是史萊哲林的鬼魂都好。莫札特如此想著,接著他敏銳的耳朵捕捉到外頭傳來迴盪的腳步聲。 他想認得這個步伐聲,就像他能在鳥鳴紛紛的鳥舍中聽聲辨出他家貓頭鷹的位置一樣。 鞋跟敲擊石板地面的聲響在長廊幽幽回響,宛如韻律的詩歌,莫札特心裡數著節拍,在休止符出現的下一拍抬起了頭。 「晚上好,薩里耶利。」莫札特朝才將門開啟一半的來者微笑。 薩里耶利沒顯現太多驚訝,他淡淡瞥過一眼,反手掩上了門。 「教授讓我順道監督你。」薩里耶利抬起手,一道光束從他手中的魔杖射出,被擊中的刷子抽空了生命力立刻摔落在地。 「您太殘忍了!」莫札特大叫,「我還有三個大釜要洗,您就不能大發慈悲讓我加快進度嗎?」 「四個。」史萊哲林毫無仁慈道,他的目光投向角落的大釜,沒拿魔杖的另一手持著一盒紅木製的收納盒,分格裡裝著不同種類的魔藥材料以及簡便的道具。 這下莫札特明白所謂的「順道」是什麼意思。 「我們偉大的、睿智的、善良又公正的學生會男主席——」 「我不是你的姊姊,撒嬌對我沒用。」 薩里耶利語氣不善道。不過在葛來分多的小獅子面前人人敬畏的學生會男主席本就沒多偽裝過自己的脾氣,莫札特早習慣了。 「我這是合情合理的請求。」莫札特伸出雙手,讓薩里耶利看他發皺泛紅的掌心,「你知道底部燒焦的大釜有多難清潔嗎?這樣下去我到天亮都做不完。」 面對莫札特擺出的可憐模樣,薩里耶

[法札][米水仙/段子]賴床

※自認是無差 ※現代AU ※OOC有 賴床 有時候薩里耶利會羨慕莫札特是個自由音樂人,在薩里耶利還是22歲的社會新鮮人時,任何職業頭銜冠上「自由」兩個字都只是待業、失業狀態的美稱。六年過後那些稱呼變成一種新興的工作選擇。 不過金髮神才身上有太多令薩里耶利羨慕嫉妒之處,相較之下能在家工作只是微不足道的額外小優勢。 然而這項優勢在冰天雪地的天氣就格外令人稱羨。 路面因低溫結成了薄霜,細雪為杉木的枝椏添上新裝,在這樣於室內彈琴都會凍僵手指的天氣,薩里耶利立起領子頂著寒風返家。 低頻聲的電梯上升到指定樓層,經過一排相望無言的門扉,薩里耶利在一扇掛著彩虹旗的門前停駐腳步,從口袋中掏出鑰匙。當他推開房門,他以為自己搞錯了什麼。 玄關是暗的,但廊道的盡頭透出了亮光。雖然不像外頭寒冷,屋內也稱不上溫暖,薩里耶利蹙眉,料想他的同居人又在搞什麼名堂。 「莫札特。」薩里耶利從沙發後頭傾身探望,對上一雙睡眼惺忪的楓糖漿色眼睛。莫札特裹著毛毯蜷縮在沙發上,留下一顆金色的腦袋暴露在外,只戴著一邊的耳機連接到茶几上進入休眠模式的筆記型電腦。 莫札特眨眨眼,趕走僅存的睡意,「已經這個時間了嗎?我電腦盯太久,覺得眼睛好累就睡了一下。」 薩里耶利將人從躺著的狀態拉起。 「天氣那麼冷,為什麼不開暖氣?」 「我有開暖氣啊,只是溫度沒調那麼高而已。」面對薩里耶利疑問的目光,莫札特似乎有些心虛,「因為上個月的電費被我弄爆了嘛。」 薩里耶利想起上星期那張數目出乎意料的電費帳單。考量到莫札特目前的經濟狀況,最後是黑髮樂師付了大部分的帳——當然並非無償,莫札特得以用其他形式償還這筆債。 原來這個人也是有會反省的時候。 「你一個人要做苦行我是沒有意見,但我工作了一天可沒興趣陪你受難。」發表完想法薩里耶利便轉身卸下外衣。 「嘿!我今天也做了很多工作啊。」莫札特拖著毯子邊抱怨邊調高了暖氣溫度。 「在得到回報前你的所作所為充其量只能說是自我滿足。」正脫下手套的薩里耶利頭也不回道,因此錯過了莫札特從背後慢慢接近的小動作。 「你不說幾句違心之論是不是會渾身難受啊?」莫札特從後方環抱住男人的腰,順勢將頭枕在對方肩上,「我本來要給你一個回家吻的,但因為你說話太傷我的心了,所以你只能得到這個——什麼也沒有。」 莫札特說著的同時在薩里耶利耳畔輕輕吹了口氣,令人戰慄的酥麻從耳廓擴散到心臟

[法札][班薩米薩]冬季的活米村下著雪

※與其說是校園AU不如說是hpAU的…hpAU ※親情向 ※OOC有、OOC有 ※米薩=安東尼奧.薩里耶利(13)  班薩=弗朗切斯科.薩里耶利(16) 冬季的活米村下著雪 00 當分類帽在僅僅碰到黑髮男孩翹起的髮稍,便即刻扯著嗓子高喊出「史萊哲林」時,弗朗切斯科實在不知道該為自家幼弟志向的始終如一感到高興、還是替他強烈的性格感到堪憂。 個性太死在結交朋友上可是會少了很多選擇的。 無論如何,當那對在搖曳燭火下暗暗發光的紅眼向著銀綠旗幟下的長桌望去時,弗朗切斯科還是在一片掌聲中當仁不讓地起身迎接。 他向他唯一的弟弟張開手,笑容溫潤。 「歡迎加入史萊哲林。」 01 接下來兩年對安東尼奧而言實在乏善可陳,除了他的兄長毫不意外的被選為級長之外,沒有什麼值得特別提起的事。 但三年級就不一樣了,雖然安東尼奧從未說過,但他一直暗自期待著那件三年級以上的霍格華茲學生才能享受的權利—— 「來,這是你參訪活米村的同意書,父親已經簽過名了。」弗朗切斯科將一張畫著表格的紙張遞到安東尼奧面前,後者不發一語地收下。 習慣安東尼奧冷漠的態度,弗朗切斯科手撐在椅背,將視線轉到幼弟書桌上攤開的書卷。 「暑假作業寫得怎麼樣?如果有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教你。」 「不需要。」安東尼奧冷淡回應,垂下的目光盯著手中同意書。 他從沒去過活米村,但弗朗切斯科和他分享過他的見聞以及在蜂蜜公爵糖果店買的奇特零嘴,新奇不失甜蜜的糖果立刻征服了他的心——也許外表看不出來,但薩里耶利一家都是螞蟻轉世。 弗朗切斯科說蜂蜜公爵糖果店裡有販賣上百種的糖果和甜點,關於這話的真實性安東尼奧可要打個問號,反正他在親眼見識前都不會相信。 「如果你要去活米村——」弗朗切斯科突然發話嚇了安東尼奧一跳,他幾乎忘了這人還在,「我可以當你和你的朋友的嚮導,我去過好幾次了。」 安東尼奧不曉得為什麼弗朗切斯科的話題會忽然從暑假作業跳到這裡,也許是他注視同意書的時間太久、也許他不自覺彎起的嘴角出賣了他的期待,他善於察言觀色的兄長總能猜中他的心思。 不過和了解自己的人交流,總比和難以溝通的笨蛋說話舒適多了,一這麼思考後安東尼奧心裡浮起的些許不快也就消失無蹤。 「你可別突然反悔。」安東尼奧說。 02 他們在史萊哲林的交誼廳碰頭。綠幽幽的地窖顯得火爐中躍動的火焰更加鮮明,換上冬季斗篷的安東尼奧坐在遠離

[kontim]夏天的故事

※OOC有 ※普通人AU 出於私心幫Bart加了點戲 「別相信所謂的一見鍾情。」 在某個下午,Dick平躺在長沙發上,把一個方形抱枕環抱在胸口,盯著天花板語重心長地如此告誡Tim,當時Tim14歲。 「這是你的肺腑之言嗎?」Tim從作業中抬頭,望向說好要輔導他課業現在卻自顧自攤在沙發上的鄰居大哥。 「差不多吧。」Dick側過頭,烏黑短髮被沙發蹭得亂七八糟,注視Tim的眼神無比認真,「那些你在心動那剎那所看到的美好品質,很多時候都只是你一廂情願幻想出來的錯覺。」 「聽起來你被騙得很慘。」 「是我自己把錯誤的期望套到了她的身上,Gina是個很好的朋友,以前是,之後也是。」突然由瀕死狀態復活的Dick從沙發上彈起,雙手啪地壓在Tim使用的書桌前,「所以說你去夏令營期間要小心啊,夏日戀情很美好但感情是要謹慎作決定的。」 「我會注意的。」 與年長那方的激昂情緒相反,黑髮男孩態度十分冷靜。Tim把攤開的作業簿轉向Dick,筆尖指著被他跳過的一道數學應用題,「現在你能教我這題了嗎?」 兩天後Tim乘上了夏令營的接駁巴士,清晨的高譚街頭蒙著薄紗,微曦在層層霧氣的稀釋下朦朧,不習慣的早起的Tim打了個哈欠,歪過腦袋頭抵著車窗便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再醒來時朝陽已攀越大樓頂端。Tim向外看去,巴士停在一棟高樓的陰影下,幾位男孩女孩正把行李搬進下層的空間。 「我可以坐你旁邊的位子嗎?」 Tim回過頭,一位男孩朝他微笑,棕紅短髮下的琥珀色眼睛睜地大大的,肩背著一個似乎內容充實的背包。 「可以啊。」Tim很快答道,「不過你的行李不先拿去後車門那邊放嗎?」 「這不是行李,裡面裝的是我的零食跟遊戲機!」開心坐下的男孩笑嘻嘻的打開背包向Tim大方展示裡頭滿滿零食,以及在氮氣包裝袋中夾縫求生的掌機。 嗯,也是有這樣的人存在。Tim看著車才剛發動就已經迫不及待打開第一包餅乾的棕髮男孩,不具惡意地想到。 「我叫Tim,來自高譚。」Tim決定主動介紹自己。 棕髮男孩眨了眨眼,他的眼珠在陽光照射下成了金黃色,「Bart·Allen,住在碶石城。」 夏令營場地中有一座被陰鬱樹林環繞的湖泊,就在住宿的小木屋旁,若沒有其他活動大家都喜歡在泡在湖水消暑,要知道夏天很熱的。 Tim在離湖畔稍遠處懶懶地原地漂浮著,就聽見跳水塔一陣喧鬧。 「讓開、讓開,超級小子來了!」

[法札][米札米薩]於是他們親吻、擁有了彼此

※米札米薩 ※請無視不合年代的技術發展 ※已經沒在管原作跟史實了 ※OOC有 ※後半有車 於是他們親吻 「如果是公事的話,請待天明後再談吧。」薩里耶利冷眼望著堆滿笑容站在他書房門口的人,「現在是我的休息時間。」 「這確實是件私事。」頂著薩里耶利就差沒化作實際行動的不歡迎視線,莫札特走向前將手中的冊子遞給了男人。 薩里耶利瞥了眼笑臉迎人的莫札特,垂首翻開冊子,果不其然裡頭夾著一沓樂譜,紙上整齊的音符是一貫的莫札特風格。 假如此時遞上樂譜的是莫札特以外的任何人,薩里耶利都能果斷推掉這份差事——「很抱歉讓您白跑一趟,我的僕人會送您至門口」——但偏偏眼前的人正是那個莫札特。薩里耶利不自禁輕撫過線譜上一道道墨水痕跡,音符自動在腦中串成旋律。 在薩里耶利瀏覽內容的同時,莫札特姍姍解釋起他的來意。 「這曲子是要贈予我即將邁入婚姻殿堂的堂妹的,我們小時候一起學過一陣子樂器。」莫札特說,「我那位堂妹一直很崇拜您,另一方面我也沒什麼機會譜寫會用在婚禮上的曲子。因此若您能給我些意見,那就再好不過了。」 翻動紙張的沙沙聲如同加快的心跳越來越急促,薩里耶利潦草覽畢整份樂譜後將冊子闔上遞還,斂著目光錯開莫札特殷殷期盼的注視,「我不認為我能給出什麼絕妙意見,您照自己的意思來就行。」 「請別這麼說,再小的地方都能提……噢,也許您該彈奏看看?」莫札特說著又把樂譜塞回薩里耶利手中。 薩里耶利抬眼對上青年期盼的表情,拒絕的話在嘴裡轉了圈又吞回肚裡。 眾人皆知薩里耶利對莫札特的輕蔑,卻無人知曉那不過是自我厭惡的倒影。 他想親吻他,如虔誠的信徒親吻十字架,但如此就會讓聖子的唇染上他的罪孽。薩里耶利想祈禱、想詛咒,想抹殺愛意的源頭,最後利刃卻落在自己的腕上。 幼時因父母雙亡幾度輾轉漂泊的經歷造就了他甚少向他人吐露煩惱、偏執且倔強的個性,不知從何時起,音樂成了他感情唯一的宣洩口。 薩里耶利熱切而絕望地愛上了莫札特——他將這個秘密撕碎揉捻編進了他譜寫的樂曲中。 從身後伸出隻手在升一個調的琴鍵奏響音符,將薩里耶利從思緒之海打撈上岸。黑髮音樂家覷了眼突然加入的二重奏,後者回以無辜的笑容。 「無意冒犯,但您這段演奏錯了。」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每個音都是照著樂譜彈奏的。」 對於薩里耶利平鋪直敘卻暗挾不悅的語調,莫札特彎著嘴角,由眼線微微勾起的雙眼閉了又睜,以自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