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札][班薩米薩]不以標記為目的的打炮都是在耍流氓
※OOC有
※ABO設定
※只是想找理由讓他們打炮,若有任何世界觀上的錯誤就當私設吧
※新手駕駛預警
不以標記為目的的打炮都是在耍流氓
米開來在青春期的時候分化成Omega,世人普遍認定柔弱、難成大事的性別。弗朗切斯科偶爾也會想,如果他的二弟是個Beta,又或者和他一樣是個Alpha該有多好。
這想法太性別歧視且傲慢傷人,所以弗朗切斯科從未說出口。何況當事人對自己的性別似乎沒什麼怨言。
若弗朗切斯科沒記錯,米開來的第二性別分化是發生在14歲的時候。
那時兄弟們圍在起居室看影集,忽然米開來不發一語地站起,快步離去。
他被抱在懷裡的么弟拉走了注意,才錯失了他的二弟額頭滑下的冷汗,爬上頸子的紅潮,和緊握至骨節泛白的拳頭。
過了約莫半小時,生性孤僻但少有不合群的米開來遲遲沒有回來。他和兄弟們討論了幾句,決定由他這個半個大家長去關心一下狀況。
入夜後家中的常用廊道都點亮了燈,米開來的房間不見燈光,但虛掩的房門透露房間主人存在於其中。弗朗切斯科禮節性的敲了敲門,不待回應便逕自推開門扉。
僅憑靠外頭的燈光弗朗切斯科看不清房內的狀況,然而縈繞在鼻腔、若有若無卻令身為Alpha的他不住滾動喉結的氣味把一切都說得明白。
他的二弟分化成了Omega。
「……這樣也好。」坐在床沿的米開來喃喃低語,像是未注意到兄長的到來,然而下一秒他又突然起身靠近弗朗切斯科,朝來者頸邊嗅著,「原來你的費洛蒙是這味道。」
弗朗切斯科的費洛蒙聞起來像雪松,沉穩的木質氣味 。典型的Alpha會有的費洛蒙。
弗朗切斯科不知道他那難以捉摸的弟弟在想什麼,但讓初發情的Omega太靠近一個Alpha絕非明智之舉。他克制的推開了米開來,自己退出房間。
在他關上房門的瞬間,他似乎聽到了米開來的笑聲。
日子照舊流動,卻有些事隨性別分化變得不同。
最明顯的改變就是弗朗切斯科和米開來的臥房被遷移到直線距離最遠的兩端,以免發情期時互相影響發生意外——米開來還未成年,不適合使用抑制劑。
之後4年還算安穩,薩里耶利家的三弟和四弟陸續被證實是令人省心的Beta。他們的么弟還小,暫且用不著弗朗切斯科煩惱。
他們的三弟不喜歡米開來的費洛蒙,說那讓他想到學校跟無止境的回家作業。但弗朗切斯科喜歡。他曾在米開來沐浴完坐在單人座上看書時,鬼使神差的從後頭隔著椅背貼上米開來,頭靠在因熱氣費洛蒙更加明顯的頸側,輕輕嗅著他的Omega弟弟。
他在米開來因個人領域被冒犯而渾身緊繃後退了開來,若無其事解釋道,「抱歉,我只是好奇你在看什麼。」
「你有什麼毛病,弗朗切斯科。」米開來轉頭瞪向他的兄長,一手下意識蓋住自己伏在頸部皮膚下的腺體。
若一個Alpha在米開來發情時咬了那一小片肌膚,他就會被標記。他高傲的弟弟就會被視作他人的所有。
一股不悅油然而生,弗朗切斯科說不上是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他的發情期快到了,本能驅使他想佔有自己周邊的Omega。
但那是米開來,不會屬於任何人,也不該屬於他。
墨水的氣味隨著米開來的離開變得淡薄,卻在弗朗切斯科心上留下餘韻。
在忙了一整天後,薩里耶利家的半個大家長弗朗切斯科終於得以躺上床鋪就寢。然而對外的紛擾事務告了段落,輪到家務事在他的腦中打轉。
他先是想到么弟的新朋友、四弟週末要到朋友家夜宿、閣樓在漏水、畫室的新裝潢……在意識沉入夢鄉前,他想著米開來也成年了,家裡的抑制劑要多備一份。
……
……
他聽見了絮亂的呼吸,不知名的重量壓著下半身,冰涼得讓人興奮的手上下套弄著他抬頭的性器,以及在鼻腔縈繞的墨水氣味。
期望趕緊夢醒的弗朗切斯科用力的睜開了眼,但眼前仍是迷霧籠罩的黑暗,下身被撫慰的快感清楚得不像夢境。他想伸手探索四周,才意識到現在雙臂高舉過頭的姿勢並非出於個人意志,一條韌性的織物將他的雙手固定在床頭架上。
「米開來?」弗朗切斯科的聲音低啞,一半是出於對現況的迷茫,一半是因被Omega經發情而熱烈的費洛蒙煽動了情慾。
套弄性器的動作隨著他的輕喚一滯,「醒啦?」米開來的語氣並不平穩,弗朗切斯科猜和此時在空間中大肆張揚的費洛蒙脫離不了關係。
「你發情了?不對,你現在做什麼?你把我的眼睛蒙上了?還有我的手……」此時的狀況超出了弗朗切斯科的理解範圍,而正主導著一切的米開來不耐煩的打斷了他毫無次序的發問。
「也許我該把你的嘴也給堵上。」環著柱身的力道收緊了些,米開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躁,「有個發情的Omega對你投懷送抱你就不會閉嘴享受嗎?」
那也得前提是那個Omega不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弟弟啊。
他試著掙脫綑綁,結索卻意外牢靠。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弗朗切斯科嘗試靠發問釐清思緒。
「在幫你手淫?」米開來的語氣乖巧地像個被點名回答問題的學生,但手上的動作可離乖學生遠得去了,弗朗切斯科能感覺到自己的慾望在米開來手裡變得越來越硬。
可這是不對的。
「你不該這麼做,米開來。我是你的哥哥、你是我的……」弗朗切斯科的話再次被打斷。
「收起你兄友弟恭的說辭!該死的我在還沒分化前就知道我總有一天會這麼做。我是Omega只是讓一切變得更順理成章而已。」米開來的語調升高了些,微慍且諷刺,「還是你要對著你的勃起說你一點也不想上我?」
「我……」弗朗切斯科的情感已經投降了,僅剩一絲理智在強撐著尊嚴,「不。」
「那就請您容忍我對你的強暴吧。」
弗朗切斯科聽見米開來的冷哼,不知是在取笑他還是在嘲弄自己。
米開來撤開了環套柱身的手。在濕軟的熱度覆上他性器頂端時,弗朗切斯科不知道自己是憑靠什麼才沒有直接射精。
濕熱而柔軟的舌頭先是如孩童舔舐棒棒糖般舔吻著弗朗切斯科的陰莖,舌尖勾勒著冠緣像在描摹形狀,最後在身下人幾乎停下的呼吸裡將整根性器含入口中,不忘用手指按摩著睪丸。
現在弗朗切斯科只想全面棄械投降,因視線遮斷而越發清晰的其他感官回饋給他的感受令人發狂,包裹著性器的緊密感太過舒服,讓他不自主挺起腰部讓它能更深入。
米開來順從地埋頭吞吐著,在完全抽離時唇邊還帶出一條銀絲。
「嘴上說著道貌岸然的話,身體倒是很誠實。」米開來嗤笑,手指惡意地摳弄被唾液徹底濡濕的慾望頂端。
「我錯了,米開來……」弗朗切斯科的聲音因壓抑而有些顫抖,「把我的束縛解開好嗎?」
「那樣就沒有樂趣了不是嗎?」米開來向前挪動身子,肌膚相貼的觸感讓弗朗切斯科這才驚覺他的弟弟此刻或許未著片縷。
米開來是個很在乎隱私的人,在他大得明白身體的界線後,就很少在他人面前露出過多的肌膚。因此弗朗切斯科對米開來身體的印象還停留在對方10多歲時睡迷糊不小心把整排襯衫扣錯,解開重扣時露出白淨且肉乎乎的胸腹。
貼上胸膛的指尖拉回了弗朗切斯科遊走法律邊緣的思緒,米開來纖長的手指在經過一番折騰後仍舊相對冷涼,他解開弗朗切斯科因汗水而貼上身軀的睡衣,手口齊上進攻弗朗切斯科鍛鍊有成的健壯胸膛。
米開來撐開手掌像按摩又似玩弄的揉捏男人緊實而富彈性的胸肌,張口咬上其中一邊的乳首,滿意地聽見弗朗切斯科的抽氣聲。
「每次你健身完裸著上身在走廊瞎晃時我都想著有一天能這麼做。」
「如果你早點告訴我,我也不是不能讓你碰它。」弗朗切斯科喘著氣。
米開來不屑地輕笑,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受Omega的發情影響,屬於Alpha的費洛蒙也一點一點變得濃烈,他們離得太近了,雪松霸道的氣味把米開來的腦子攪得一團混亂。
「幫忙把我的手解開好嗎?」弗朗切斯科又一次請求道。
米開來像受到蠱惑似抬起手,卻沒如弗朗切斯科願鬆開綑綁,反倒揭下了覆在男人眼皮上的布條。弗朗切斯科很快適應房內的昏暗,並在視線掃視過身上人後再次惋惜自己錯失了多少美景。
如他所想,他的二弟確實一絲不掛,尚未完全蛻去少年骨架的乳白身軀因情慾染上一層粉色。他坐在自己的骨盆上,大腿夾著他的側腰,像是經過計算似的臀部正好緊貼他的勃起,隨著身子擺動蹭著慾望。
還有那雙眼睛。從未顯露過的赤裸慾求盈滿米開來勾人的紅眼,像一團火焰,灼燒著自己也點燃了他。
米開來手撐在床頭架上俯身親吻弗朗切斯科,彷彿溺水者在尋求更多氧氣。
「你還要堅持說你不想要我嗎?親愛的弗朗切斯科。」米開來的話語半是挑釁半是挑逗,隨著輕吮落在他的兄長唇角。
「我只是不確定我能否擁有你。」弗朗切斯科仰頭想討個吻,卻被躲了過去。
「你太在乎外界的眼光,甚至因此和欲望背道而馳。」米開來因弗朗切斯科受傷的表情笑出聲,這才低頭予以親吻,「你為什麼要和我活在兩個世界?」
Alpha與Omega的世界;長子與次子的世界;繼承人與次順位者的世界,是誰用職責把他們分成了兩邊,好似他們如陸地與海洋般互不相容。
但他們是一樣的,他們是浪花、是礁石,是被洪流反覆沖刷磨成的一顆小砂礫。
他們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只有在此時接吻、袒露身子讓慾望相貼,肉體碰撞直至緊密結合,才能確認彼此的存在。
弗朗切斯科想要是此時他的雙手是自由的,他就會用足以使骨肉相融的力道緊抱住米開來,吻他,然後如夜色渲染晚霞一般幹他。
「別想了,弗朗切斯科。」米開來像是看穿了弗朗切斯科的想法,懶洋洋地挺起身向後抵上那挺拔的炙熱,嘴邊掛著狡黠的彎笑,「現在是我在強暴你。」
米開來抬高了腰,一手扶著身下的性器,視線緊盯著那雙驚訝卻帶著笑意的鴛鴦眼。
或許他不該解開蒙眼。米開來厭惡自己老被那妖異的眼睛吸去目光,同時又希望被那對眼眸用滿載愛意的眼神注視。
他不自覺舔唇,下身已經像任何渴求結合的Omega一樣濕成一片。在弗朗切斯科轉醒前做的擴張終於派上用處,米開來扶著陰莖抵上穴口,仗著自己的體質一次坐到了底。瞬間灌頂的快感如雲霄飛車攀上高峰後垂直墜下,米開來無意識弓起背、蜷曲腳趾。兩人同時發出了呻吟。
小薩里耶利手撐著身下人的胸膛喘息,需要點時間適應後穴被撐開填滿的異樣感。
「米開來。」弗朗切斯科抬眼,呼喚的聲音沙啞得醉人,彷彿在荒漠久行的旅人。
情慾在一藍一褐的眼瞳漾出不同的波紋,米開來分不出那是否真出自大他數歲的兄長,還是只是他慾望的倒影。他聽出弗朗切斯科話語未盡之意,彎眼捧起對方的臉帶來甘霖。
弗朗切斯科的舌趁勢滑進米開來微張的嘴,在他愣神之際纏上軟舌,誘引它隨著起舞。米開來試著搶回主導,卻鬥不過經驗較他豐富的Alpha,只能在被打亂呼吸後略狼狽的退開。
「狡猾。」米開來大口吸著氣,不滿地捏了捏男人厚實的胸肌。
「彼此彼此。」弗朗切科故做無辜地晃了晃他的臂膀示意——連結前臂和手掌的雙腕被長條布料交叉綑綁在塗上防鏽漆的床頭架上。
「我看你倒是挺享受的。」米開來動了動下身,兩人結合處的不適感已大致消失,發情的難耐催促他更進一步。
儘管沒有實際經驗,米開來在幾次試探的扭腰後也大概掌握訣竅,再動起來就放肆多了。
米開來是個音樂家,此刻他把自己當樂譜上的音符演奏著,韻律地扭動著腰,隨無名的旋律高昂加快頻率,讓挺立的性器進出自己,每次吞吐都狠心的朝最深處刺入。
而米開來的慾望立在兩人之間,同樣硬得發疼,卻得不到安慰,任後頭浪潮般的快意在前端累積。
其理原由單純得可笑:他想被弗朗切斯科的陰莖操射。
他瞇起眼,神情像隻被撫摸到發出呼嚕聲的貓。
在一次米開來挺腰向下時,弗朗切斯科故意將自己的胯部往上頂,超出預想的深刺讓米開來顫抖著洩出破碎而綿延的呻吟,把自己交代了出去,濁液濺灑在兩人的腹部上。他像被剪斷操線的人偶向前軟倒,跌進男人的懷裡。
米開來緩緩支起身子,讓弗朗切斯科的性器在退出他體內後得以解放。帶出的滑液滴滴答答落到床鋪,濁白的精液全射在米開來的臀上。
「喜歡最後的驚喜嗎?」弗朗切斯科笑著問,心裡多渴望碰觸米開來鬆軟的短髮、柔軟沒有肌肉的後頸、因薄汗而濕滑的軀體,他想在上頭留下自己的印記,「解開我的手,我可以給你更多。」
「不入流的拐騙。」米開來勾起嘴角,全身因高潮而懶洋洋的,「有何不可。」
他抬手在布結某個點拉扯了下,弗朗切斯科使力也掙不開的布條便輕易散開。弗朗切斯科轉著手腕瞥了眼滑落至手肘的料子,是他的領帶。
米開來趴在他身上,挑起寶石般的紅眼望著他。弗朗切斯科想起小時候,米開來也是用類似的眼神盼望甜點上桌。
弗朗扶起二弟的後腦給予深吻,寬大的手撫過髮稍、揉捏後頸、在突起的蝴蝶骨稍作流連,最後停在陷下的腰。
頓時天地翻轉,米開來頭枕上羽絨枕,仰視著反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搧了搧眼簾,才半真半假地驚訝道:「噢,你也在發情。」
「也不想是誰造成的。」弗朗切斯科以不見血的力道低首咬了咬對方的唇,雪松的氣味全撲進了身下人的呼吸中。他的發情期本來就只和米開來差上兩三天,經這次刻意撩撥,也就提前來到。
弗朗切斯科毫不懷疑這也在米開來的計畫中,一對發情的Omega和Alpha共處一室,要不發生點什麼都難。
他跪在二弟雙腿間,褪下因汗水淋漓黏貼著背脊的睡衣後再次欺身而上。愛意的目光轉換成同等熱烈的碎吻與撫摸,他避開肩頸,自胸膛一路吻下。
每個落在肌膚的觸碰都是火苗,使米開來渾身如焚燒般發燙,腦袋因血液都集中到下身而暈呼呼的難以運轉,只勉強緊閉著唇不發出羞恥的聲音。
米開來習慣了發情時啃蝕百骸的折磨,從沒想過被溫柔安撫那些渴望的滋味。他的身子隨雨點般的吻無所適從地輕顫,雙手插進弗朗切斯科的髮間,好像如此就能掌控些什麼。
隨著撫摸加重,聲音越來越難壓抑。有好幾次弗朗切斯科撫揉他的力道失準了,在大腿、腰間留下了無心的印痕,米開來卻求著更多。那樣的疼痛令他興奮,感到真實。
他在弗朗切斯科的碰觸下再次勃起,性器一顫一顫地吐出透明液體。弗朗切斯科握住了它,上下套弄的力道舒服得令人融化。
「操我,弗朗切斯科……」米開來的聲音黏糊如蜜,像蛛網展開包圍。他情慾朦朧的眼彎著勾人地笑,雙臂環上男人的肩,「抱我、操我,標記我。」他如歌道。
弗朗切斯科僅是回擁他,用一個深長的吻作為回答。「膽小鬼。」米開來在換氣的間隙笑著。
「隨你說吧。」弗朗切斯科早已習慣對二弟的擅踩痛處的伶牙俐齒一笑置之,「至少操你我還做得到。」
消磨神智的漫長親吻終於告終。弗朗切斯科將米開來枕著的枕頭拉高了些,單手箝著後者的腰,讓自己的陰莖慢慢操了進去。米開來攬著兄長的頸子悶哼,如蟲蛹羽化般的緩慢挺入讓他這才清楚意識弗朗切斯科的性器有多粗大而灼熱。
男人在米開來耗盡耐心前推到了底,接著試探性小幅度地抽插。
米開來的腿纏上了對方的腰,迎合進出的節奏擺動下身,加深貼合以尋求更多快感。
「快點……」米開來不耐地催促著,弗朗切斯科順應地加大了挺動的力道,同時俯首舔吮他因興奮而挺立發脹的乳首。催趕的話音立即化為短促的吟聲和亂調的喘息。
粉色的胸膛因逗弄再添上一層緋紅,沒被予吻的另一邊乳粒也得到了撫慰,覆著薄繭的手指揉捻著軟嫩的乳尖,帶來電流般的酥麻感。交合的下身仍穩定抽送著,米開來說不上哪邊更讓人崩潰。
弗朗切斯科戀戀不捨的放開了被蹂躪得通紅的乳首,抬頭安撫地親吻米開來的下顎和唇角,隨後全心全意操幹他的紅眼Omega。
米開來的手腳都攀在弗朗切斯科身上,如抱住汪洋中的浮木,若不抓牢就會被慾望的海浪淹沒。他在弗朗切斯科的背上抓出幾道紅痕,他的兄長卻彷彿感覺不到痛,好像所有知覺都集中在兩人緊密結合處,只有抽插的快感是清楚真實的。
突然弗朗切斯科將性器退出了大半,一瞬間的空虛感令人失措,米開來迷茫地張開嘴,還沒發出聲音就被弗朗切斯科用雙唇堵住了口。幾乎抽出的性器再次狠狠貫入最深處,突如其來的深刺令米開來睜大眼繃緊身子,甘甜的叫喊尚未觸到空氣就被男人全數嚥下。
之後的每次進出都向深處撞去,頂得人全身發軟。
很快米開來因乏力腿架不住了,弗朗切斯科折起他的腿壓在兩人之間,因姿勢變化抬高的後臀讓他能進得更深。在擦到某個點時米開來渾身顫了一下,發出了更甜、更色情的聲音,弗朗切斯科知道那是米開來的弱點,於是更猛力的集中朝那點頂撞。
一波波快感自尾椎襲上,像暴雨、似狂風。他的腸壁不知羞恥的緊緊吸吮著弗朗切斯科推進的陰莖,在抽離時絞著肉柱萬般挽留。米開來的思緒被撞得分崩離析,他想叫他緩下,又想要他繼續,而無論他如何想,吐出口的皆是不具意義的破碎啞音。
他們像野獸一樣做愛,沒有多餘的言語,沒有撫慰的吻。低吼、呻吟,一方猛烈進攻一方盡數接納,呼吸凌亂無序,彼此的費洛蒙融在一起,達成某種和諧。
米開來嗚咽著迎來高潮,把兩人本就黏糊不堪的下身搞得更一塌糊塗。弗朗切斯科抱著他慣性的又抽插了幾下,隨後退出性器讓自己的精液加入混局。
他放鬆身子將頭靠在米開來的頸邊,聞著對方的費洛蒙因獲得性滿足而慢慢收斂。米開來找回一絲神智與力氣後首要抹去了不知何時爬滿臉龐的水痕,接著手撫上自己依然完好的腺體。
「看來雙重發情還不足以擾亂我們謹慎、自律的弗朗切斯科兄長的理智?」米開來挖苦道,聲音帶著性事過後特有的慵懶沙啞。
「雖說在成結前都還有轉圜餘地,但你還年輕,別急著把自己綁死好嗎?」弗朗切斯科的話語比起勸說更像在討饒。米開來的鋒芒太過強勢,有時固執起來就算是弗朗切斯科也得順著他的意走。
他撫開米開來因汗水黏在額上的碎髮,在上頭印下輕吻,「現在先睡一會,等天亮了我再替你請假。」
弗朗切斯科的安撫確實很受用,米開來雖仍有不滿,還是緩緩垂下眼皮,寶石般的紅眼逐漸被掩蓋。
忽然一個念頭自米開來腦中閃過,他迅速的審視、考量,並決定施行,過程只耗了一個八分音符,似一次緩慢的眨眼。
米開來撲向他的兄長,在弗朗切斯科反應過來前將臉湊到側頸,張口咬住他的腺體。米開來咬得很用力,犬齒陷進他兄長的皮膚,就算沒流血也肯定破皮。
弗朗切斯科還沒理解狀況,只感覺頸邊一陣刺痛,米開來便拉開距離,高傲地揚起頭,笑得得意又放肆。
「現在我標記了你。」
弗朗切斯科被二弟孩子氣的舉動愣住了。施行完這荒唐行徑的米開來心滿意足的輕輕打了個哈欠,體力耗盡的他把男人壓進懷裡,蹭著令人安心的氣味睡下。
弗朗切斯科保持著被拉下的姿勢等了一會,在米開來呼吸平穩下來後才小心地掙開環抱,躺倒到床鋪上的空位後再次把難得陷入熟睡的二弟摟回懷中。
「米開來、親愛的米開來……」他垂眼注視著安靜下來後顯得乖巧可愛的臉龐,手指輕輕摩挲對方髮稍下微脹的腺體,笑容無奈而寵溺,「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完—
—讀或不讀都無所謂的一點後續—
「弗朗切斯科。」
弗朗切斯科在廊道上回過頭,發現是三弟叫住了他。對方已經做好打理好隨時能夠出門,臉上難以捉摸的古怪神情令弗朗切斯科心裡蹬了一下,「我剛才在我房間門口遇到了米開朗基羅。」
三弟的聲音有幾分猶豫,最後還是皺眉說完了他的話。
「他……他身上有你的味道。」
弗朗切斯科從未在他的兄弟面前如此困窘,但他還是保持平靜自然的表情,「米開來這次發情的症狀比特別嚴重,所以請託我幫他舒緩。」
「幫他舒緩,當然。」三弟擠出的笑容十分勉強。
「不過他身子還是不太舒服,所以今天會在家休息。」弗朗切斯科補充道。
「休息、當然。」三弟像個機器人般重複著同樣的話。轉回身時弗朗切斯科聽見他的低語,「感謝上天小安東聞不到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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